禽流感的經方辨證治療(轉自 劉志杰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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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漢末年的大瘟疫,當時人通稱其為“
傷寒”。有人對有關史料記載進行研究后指出,這種疾病的主要癥狀為:由動物作為病毒宿主傳播,具有強烈的傳染性;發(fā)病急猛,死亡率很高;患者往往會高熱致喘,氣絕而死;有些患者甚至發(fā)斑出血而亡。
據后世歷史學家統(tǒng)計,從公元119年至217年這百年間,就曾有幾十次大瘟疫。而在東漢末期的數十年間,大瘟疫更是連綿不斷,其死亡人數之多,簡直無從統(tǒng)計。東漢末年短短三十年間,有明確記載的全國性大瘟疫共有十二次。在瘟疫流行期間,家破人亡者比比皆是,后果十分悲慘。在曾經繁華的中原地區(qū),一度出現了這樣的慘狀:“家家有位尸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或闔門而殪,或覆族而喪!保ú苤病墩f疫氣》)而當時著名的醫(yī)學家張仲景,也曾悲痛地回憶道,他的家族本來人口眾多,達兩百余人口,但在不到十年的瘟疫流行期間,竟有三分之二的人口死去了,而其中又有七成是死于傷寒。在東漢王朝的首都洛陽地區(qū),瘟疫竟奪去了一大半人的生命。再加上當時這里不斷發(fā)生戰(zhàn)亂,中原地區(qū)陷入極為恐怖的狀態(tài)。
尤其是在建安九年至二十四年(公元204年至219年),這次被人們稱為“傷寒”的大瘟疫達到了高峰,給人口稠密、經濟發(fā)達的中原地區(qū)帶來了巨大的災難。實際上,在東漢王朝滅亡以后,到三國和晉朝,它又持續(xù)了很長時間。稍后的另一位歷史學家裴松之就曾說,這場瘟疫“自中原酷亂,至于建安,數十年間生民殆盡。比至小康,皆百死之余耳”。而據《晉書》的記載,甚至在咸寧元年(公元275年)十二月,都還時有發(fā)生,“是月大疫,洛陽死者大半”。
瘟疫,古代統(tǒng)稱為“傷寒”。后來又稱為“疫癘”,寒性的,叫寒疫,也叫傷寒(感傷寒邪),熱性的,稱瘟疫,也叫溫病。
根據這次禽流感所表現出來的癥狀,經過經方辨證理論分析,我們大致分為如下幾類方證:1、
麻黃湯證(初起高熱、惡寒、無汗、喘咳,脈浮緊而數)
麻黃湯方
麻黃(三兩)
桂枝(二兩)
甘草(炙,一兩)
杏仁(七十個)
上四味,以水九升,先煮麻黃,減二升,去上沫,內諸藥,煮取二升半,去滓,溫服八合,覆取微似汗,不須啜粥,余如桂枝法將息。
2、
大青龍湯證(病情進展,高熱無汗,惡寒重,咳喘
胸痛,煩躁不安,脈浮緊而數)
脈浮緊、發(fā)熱、惡寒、身疼痛、不汗出而煩躁者,
大青龍湯主之。
大青龍湯方
麻黃(六兩) 桂枝(二兩) 甘草(炙,二兩) 杏仁(四十枚) 生
姜(切,三兩)
大棗(擘,十枚)
石膏(如
雞子大,碎)
上七味,以水九升,先煮麻黃,減二升,去上沫,內諸藥,煮取三升,去滓,溫服一升,取微似汗。汗出多者,溫粉粉之。一服汗者,停后服;若復服,汗多
亡陽,遂虛,惡風、煩躁、不得眠也。
3、
小青龍湯證(病邪入里,發(fā)熱不甚,有汗或無汗,咳喘不得臥,腹?jié)M便溏,脈弦,舌淡齒痕,苔白膩)
傷寒,表不解,心下有水氣,干嘔、發(fā)熱而咳,或渴,或利,或噎,或小便不利、少腹?jié)M,或喘者,
小青龍湯主之。
小青龍湯方
麻黃
芍藥 細辛 干姜 甘草(炙) 桂枝(各三兩)
五味子(半升)
半夏(洗,半升)上八味,以水一斗,先煮麻黃減二升,去上沫,內諸藥。煮取三升,去滓,溫服一升。
4、白虎加
人參湯證(高熱汗出,不惡寒,反惡熱,口渴飲水,煩躁而微喘,舌紅苔黃燥,脈洪數)
七八日不解,熱結在里,表里俱熱,時時惡風、大渴、舌上干燥而煩、欲飲水數升者,
白虎加人參湯主之。
白虎加人參湯方
知母(六兩) 石膏(碎,一斤) 甘草(炙,二兩)
粳米(六合) 人參(三兩)
上五味,以水一斗,煮米熟,湯成去滓,溫服一升,日三服。
5、汗出亡陽,手足逆冷,脈微細,
四逆湯主之。
四逆湯方
甘草(炙,二兩) 干姜(一兩半)
附子(生用,去皮,破八片,一枚)
上三味,以水三升,煮取一升二合,去滓,分溫二服。強人可大附子一枚,干姜三兩。
以上方,根據臨床患者具體病情變化,可以靈活辨證配合使用。辨證的重點在于辨寒熱,尤其要注意患者“有無汗出”、“惡寒還是惡熱”。
禽流感所表現的病證,在漢代張仲景《傷寒論》一書中,講的清清楚楚,條條是道,辨證準確的話,往往是一劑知,數劑已,療效迅速,一般在七日內便可以治愈。注:以上方劑的藥物用量,按一兩=15克換算,兒童減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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