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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現(xiàn)在的位置: 醫(yī)學全在線 > 中醫(yī)理論 > 民間中醫(yī) > 正文:學風敗壞,是從紅衛(wèi)兵-知青這代人開始?
    

養(yǎng)正私塾:學風敗壞,是從紅衛(wèi)兵-知青這代人開始?

[導讀]這一代紅衛(wèi)兵-知青學人,他們不同身份、不同經(jīng)歷之間的關系及其發(fā)展變化,應是當代學術思想史的重要內容。他們除了前面說的“流氓”,還有“導師”。我們都知道毛主席是“偉大導師”。


祝東力 黃紀蘇

學風敗壞,是從紅衛(wèi)兵-知青這代人當中的某些人開始的

祝東力(中國藝術研究院研究員。以下簡稱祝):今年過了一多半,學術思想界的熱點,一直集中在學術規(guī)范問題上。對這個問題的探討爭論,有學術層面的,有意識形態(tài)層面的,但意識形態(tài)的爭論很快就掩蓋了學術層面的探討,甚至越來越短兵相接,有近乎肉搏之勢。學術思想界的這種狀況,當然是目前中國社會矛盾和利益關系的一個集中反映。但是,既然是學術思想界,就應該更多一些分析的態(tài)度和方法。我覺得,我們不妨后退一步,從更大的視野,從中國當代社會和改革開放的歷程,從學術思想史和幾代知識分子的思想性格特征,來審視剖析一下眼前的這個熱點問題。

黃紀蘇(中國社會科學院研究員。以下簡稱黃):朱學勤、汪暉二人涉嫌抄襲事件本身,有多少屬學術,多少屬政治,多少屬文化,多少屬歷史,這的確需要一種分析的態(tài)度。分析方法在中國其實不缺,上世紀80年代就有一本《分析時代》,很有影響。目前缺的是分析的態(tài)度或愿望。

近些年分析的態(tài)度、實事求是的精神越來越淡出思想辯論的舞臺,講理的空間越來越小。教授研究員們一說就吵,一吵就罵,一罵就翻。吵和罵所配套的手段是過度簡化、符號化、政治化,不是給自己戴帽子,就是給對方扣帽子。翻臉之后的方法論就更不堪了,全是武術學校那一套。

我原來跟老婆開玩笑說,咱家也掛牌吧,掛個“理不到處”。其實這牌子倒真適合充滿戾氣的當今社會。層出不窮的惡性事件往前追,十之七八都有個不愿講理或沒處講理的環(huán)節(jié)。這次事件也表現(xiàn)出了同樣的普遍趨勢,令人不安。

祝:我發(fā)現(xiàn),很多人對上世紀80年代的學術思想情況其實不太了解。歷史地看,上世紀80年代的學術風氣是不能一概而論的。就我的記憶來說,1985年以前相當好,1985年以后比較差。

這里涉及兩個因素,第一個因素是改革進程。1984年年底,改革重點開始從農(nóng)村轉向城市,文藝界學術界風氣為之一變。文藝界八仙過海,什么實驗小說、八五新潮之類,不管有沒有思想和藝術的準備,一哄而上,甚至無所不用其極。學術界也一樣,不管有沒有知識和理論的積累,有條件的上,沒有條件的也上。一方面是新觀念新方法,另一方面是中西文化比較,成為學術理論界的兩大熱點。

第二個因素是知識分子的代際特征。從“文革”結束到上世紀80年代前期,學術界唱主角的是中老年學者,紅衛(wèi)兵-知青那代人大多還在求學階段,被籠罩在前輩師長的身影之下。上世紀80年代中期以后,紅衛(wèi)兵-知青一代開始在學術界嶄露頭角,一開始就迥異于前幾代人。

黃:籠統(tǒng)地說上世紀80年代學術不規(guī)范,籠統(tǒng)地說上世紀80年代學人都那樣,既不是事實也不公道。

前兩天跟一個朋友也聊到上世紀80年代風氣。上世紀80年代學界的老年是上世紀一二十年代費孝通這撥兒。中年是上世紀三四十年代前期李澤厚這撥兒。這兩代總體上說為人比較本分,學風也相當嚴謹,甚至略嫌死板——李的思想在同輩人中算是異數(shù),但學術上仍是規(guī)矩中人。

學界青年是40末、50后這撥兒,尤其是50后,他們在“文革”中由少年兒童長大成人,其間不是鉆窗就是翻墻,基本上沒走過正門,沒邁過正步。他們的人格特點是敢想敢干、無法無天,用我一個朋友(任繼愈的研究生)上世紀90年代跟人打架時向對手做的自我介紹就是:“告訴你,‘文革’過來的,40歲以上的,可都是流氓!”

作為時代的人格烙印,我想“文革”一代青少年兒童——包括我自己——身上除了大家津津樂道的“理想主義”之外,也都有股不服不忿不吝的“流氓”勁兒,只是深淺不同而已,具體人得具體分析。我們胡同有位右派的兒子,老高中生,成天抱本《唐璜》、《莎士比亞》什么的,特別“紳士”,但他的想法做法跟老實巴交的老大學生一代終歸不同。

可以說,這撥兒“流氓”是“文革”留給市場經(jīng)濟的一份遺產(chǎn),是亂世贈與變世的一份厚禮。離開這樣的人格資源,很難理解中國改革開放、市場經(jīng)濟的轟轟烈烈。記得上世紀80年代有一陣“野性”這個詞兒比較時髦,充滿野性的半人半馬作為社會轉型的沖鋒隊或敢死隊沖決羅網(wǎng),別開生面,放在大的歷史視野里積極意義不能抹殺,但副作用也是明擺著。

上世紀70年代后期、80年代中前期是短暫的治世,一晃而過。那十年可算得上當代風氣的“黃金十年”(從民國史借個詞兒)。體制基本上還是舊體制,社會流動的渠道還不“多元”,“野路子”不但法律上禁行,道德上也被蔑視。價值觀也還沒走到“英雄不問出處”、啥手段好使使什么的那一步,個人主義、精英主義的時代精神還是在傳統(tǒng)的“正道”上一路奔走,道邊的標語全是“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之類。在這樣的體制和價值環(huán)境里,剽竊的事情并不多見。

祝:1985年之前學界剽竊抄襲的情況確實很少,就我了解的相關專業(yè)范圍來說,比較有影響的只有上世紀50年代中期華崗的《辯證唯物論大綱》和上世紀80年代初韓進廉的《紅學史稿》。這兩本書都有人撰文揭露其抄襲,但在那個時代,類似的現(xiàn)象可以說寥寥無幾。



1985年以后風氣陡然一變。我那時還在讀研究生,記得1985年或1986年,有一天在北大大飯廳門前西側的閱報欄,看到貼出一張《光明日報》,大半個版都是某某擔任主編的某編委會名單,還有這個編委會編輯的“西方學術文庫”和“新知文庫”的書目,以翻譯的西方哲學類書籍居多,大約有上百種,每本書都標有中譯者姓名。我因為在哲學系讀研,了解點情況,知道其中許多西方名著當時并無真正的所謂中文譯者。那其實是跑馬圈地,因為怕別人或別的出版社也要譯同一本書,所以先隨便安個譯者名字,相當于現(xiàn)在的惡意搶注。我們幾個同學當時對這種“吃相”就很不屑。那個編委會的絕大多數(shù)人就是40末、50后。

實際上,學風之敗壞,就是從紅衛(wèi)兵-知青這代人當中的某些人開始的。當年造反、串聯(lián),甚至打砸搶,20年后轉移到了學術領域。包括年輕時的何新,也有貪多、圖大、求快的毛病,十幾年前我在書里評論過他的學風問題。當然這些都還不是抄襲剽竊,屬于鉆窗翻墻抄近路,但學術界的規(guī)矩的確被破壞了。這一路下來,影響到后來的20多年,再加上別的因素,到今天,學界、高校的學術腐敗已經(jīng)積重難返。

一代特殊的知識分子遭遇了一個特殊的時代

黃:“黃金十年”里,青年學人跟在中老年師傅后面學徒,“老師”長“先生”短的再配上些“之乎者也”,看著頗有古風。但聽他們私下罵人話之純正、下流話之地道,跟前輩學人大不一樣,更別說傳統(tǒng)的“士林”、“儒林”了。

十年一覺,等到青年學人學徒期滿,正趕上社會大轉型,什么下海潮、出國潮、尋寶熱、特異功能熱,一時間天翻地覆,人仰馬翻。整個社會風氣由正步改為醉拳,又東倒西歪起來。青年學人骨子里的紅衛(wèi)兵也結束了冬眠,一躍而起,回老家似的走進新時代。市場新時代崇尚工具理性,講究小投入高產(chǎn)出,最好不投入光產(chǎn)出。不擇手段開始成為最佳手段——能拿干嘛買,能加塞兒干嘛排隊?“老實”、“厚道”、“本分”從此成了貶義詞。

我在戲劇《我們走在大路上》說到那一段時也感嘆過:說你“老實”可不是夸你/說你“邪性”可不是罵你/說你“本本分分”可不是抬舉你/說你“乍乍乎乎”可不是數(shù)落你/說你“人挺可靠”是說發(fā)家致富靠不上你/說你“混球一個”是說將來混得好的可能還就是你!

當然,風氣的影響不會搞絕對平均主義——每個青年都一樣。“逍遙派”還在南窗下逍遙。而“造反派”聽著窗外哪個同學一夜發(fā)了,心里又空又慌又躁之際,就近造他娘的學術規(guī)范、“資產(chǎn)階級法權”一回反,也是可以理解的。

祝:紅衛(wèi)兵-知青一代和“文革”前的大學生截然不同,有的可能只相差幾歲,但思想性格上的差別卻非常明顯!拔母铩鼻暗拇髮W生是從新中國成立到“文革”這十七年體制的產(chǎn)物,就像劉少奇《論共產(chǎn)黨員的修養(yǎng)》所說的馴服工具,忠誠可靠、循規(guī)蹈矩、溫良恭儉讓,是傳統(tǒng)儒教加斯大林主義培養(yǎng)出來的思想性格。紅衛(wèi)兵-知青一代卻不同,他們在人格形成的年代,突然遭遇到“文革”那樣千年不遇的政治風暴,面對中國和世界的大問題!按笞謭蟆薄ⅰ按筠q論”,造反、串聯(lián)、武斗,然后又是“上山下鄉(xiāng)”、進工廠或當兵,在中國社會的最底層摸爬滾打。這大概也是古今中外空前絕后的一代人,其中的知識分子和學者尤其如此。

對這一代學術思想界人物的特點,我以前也做過分析。與前后幾代知識分子相比——比如前邊的“文革”前大學生、后邊的60后學者,他們有更多的大抱負、大視野、大思想,同時又具備底層社會的經(jīng)驗和生存能力。他們的優(yōu)點和優(yōu)勢非常明顯,缺點和劣勢也同樣明顯。這當然是兩代人之間整體的、粗略的對比,不排除個別人的特殊情況?傊,紅衛(wèi)兵-知青一代知識分子獲得獨立的學者身份,正好是在上世紀80年代中后期。一代特殊的知識分子遭遇了一個特殊的時代。應該說,汪暉和朱學勤都屬于這一代中的佼佼者。

黃:這一代“小將”出身的學人,跨越社會光譜之寬,擁有社會身份之眾,比較接近“五四”前后一代青年——西方一戰(zhàn)、二戰(zhàn)中的青年其實也差不多。復雜的經(jīng)歷和身份給了他們觀察社會人生的多重視角,跟廟里的“千手千眼”似的。他們當然有短處,但其開闊的視野,豐富的內涵,不是“空疏”所能概括,也不是南窗所能望盡,更不是三歲就開始學英語、三十歲還在學英語的承平時代學子可以嘲笑的——那位叫Isaiah的網(wǎng)上青年嘲笑朱學勤英語不行的態(tài)度并不可取,有點小松鼠跟短尾猴比誰后面長了。

這一代紅衛(wèi)兵-知青學人,他們不同身份、不同經(jīng)歷、不同視角之間的關系及其發(fā)展變化,應是當代學術思想史的重要內容。他們的身份,除了前面說的“流氓”(去掉貶義),還有“導師”。我們都知道毛主席是“偉大導師”,其實他們也是,只是尺寸小點。他們跟著偉大導師比畫了一二十年,想不比畫都收不住。更何況時代又提供了繼續(xù)比畫的機會:前三十年的路線到“文革”結束時已經(jīng)走不下去,中國需要換路子,往哪兒去,怎么走,當官的心里有數(shù)但沒底,特別需要兩種人來幫忙。一種是禹作敏、年廣久之流,相當于柬埔寨踩地雷的水牛,要靠他(它)們踩出條血路來。一種就是“導師團”或“教導團”了,要靠他們廣搜古今中外的各種路線圖。

祝:“文革”涉及中國和世界的根本出路,“文革”中成長起來的這一代人,其問題意識就不是通常的學科、專業(yè)所能限制約束的。上世紀80年代初那會兒讀李澤厚,曾經(jīng)覺得他的治學路子很寬,美學、中國思想史、康德哲學,都有系統(tǒng)的論述?墒堑搅思t衛(wèi)兵-知青這一代,在跨學科跨專業(yè)方面比較起來,李澤厚就是小巫見大巫了。像何新,哲學、邏輯學、美學、歷史、訓詁、文學批評、經(jīng)濟學、國際政治等等,專門論述過的少說也有十幾個學科領域。

另外還有一個因素,“文革”結束后恢復十七年體制,上世紀80年代清理“三種人”,培養(yǎng)提拔“四化”干部——革命化、年輕化、知識化、專業(yè)化。所以,上世紀80年代培養(yǎng)提拔起來的干部,一般是聽招呼、能辦事,思想上個性上大多乏善可陳。這形成了一種政治價值觀和任用標準。所以,依照這種價值觀和標準,上世紀80年代以來,除了個別高干子弟,其他特別有個性和思想的人,不管什么觀點立場,經(jīng)過層層篩選,在仕途上大多不會有什么前景。于是,不少人下海經(jīng)商,不少人進入學術思想領域。這兩撥兒人,雖然進了商界和學界,但都是“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闕之下”,有極大的政治關懷和熱情。這種關懷和熱情反映在治學特點上,就必然是政治大于專業(yè),思想大于學術。

黃:紅衛(wèi)兵-知青一代學人當過兩種徒弟,即學校老師的徒弟和毛主席的徒弟;畢了業(yè)要當兩種“導師”,即博士生導師和中國導師。兩種選擇可以非此即彼,也可以兩頭兼顧,還可以有所側重。有的人覺得學術小世界夠大的了,就是它吧,于是邊走邊背誦小世界的旅行守則、“十要十不要”之類,果然一步一個腳印走成小世界純然又斐然的專家學者——江山不是不想指點,但打算指導完最后一屆研究生即退了休再指點。有的人則覺得學術小世界雖然放得下自己飯鍋飯碗,但放不下自己的雄心壯志,博士生導師要當,中國導師更要當。中國不少“公共知識分子”都是一身兼著兩種“導師”。兩種“導師”各有各的側重、路數(shù)、功夫和標準,彼此雖有重疊、互補、相得益彰的一面,但也有關照不過來、顧此失彼,甚至有你沒我的時候。

汪暉、朱學勤身上也都存在這樣的身份矛盾和尷尬。先說朱吧,學術并不是他的“長板”(從他那兒抄個比喻),也不是他人生的主要追求!兜赖吕硐雵母矞纭纷詈诵牡囊馑际歉嬲]中國人,革命沒有革出好的,換別的道吧。這樣的“警世通言”本來跟《芝加哥文體手冊》沒多大關系,可你既然把它寫了博士論文,又用它換了學者身份,就別怪刺客拿著此類手冊隨時登門拜訪。汪也是兩種身份沖突挺大的一位,在左翼學人中,屬他“學術”氣最重,不把檄文寫成論文不罷休。他好像還參與推動過上世紀80年代思想向上世紀90年代學術的轉變,提倡過“學術規(guī)范”,如今卻絆在了學術規(guī)范上,就像他身上的另一組悖論——“不”西方的主張和SO西方的表達。朱、汪二位作為學者都有失嚴謹,作為思想者卻不失嚴肅。兩種利弊互見的身份及其矛盾,雖非這次事件的最核心部分,卻是我們理解其背景的一個必要角度。


來源:中國青年報
-----------有人感嘆,六十年前的先人選擇,或許并不是正確。我希望是正確的,可是看看現(xiàn)今的社會,學西之糟粕,棄國之精華,揚封建之惡毒,嗚呼....
-----------沒有兩個30年的對比,不知道文革的正確與偉大!
-----------請你說說他的正確與偉大在哪里好不好?我等生不逢時,沒趕上那激情燃燒的歲月。哪兩個30年的對比你給對比一下好不好?
十年文革死了多少社會精英?十大元帥文革中慘死了幾個?老舍是怎么死的?傅雷夫婦怎么死的?遇羅克張志新怎么死的?劉少奇怎么死的?
-----------何止是這個年代才開始的。
-----------轉帖看看:一位80初女子對毛澤東的評價(1-4)


觸及毛澤東,對我這么一位出生在80初期的女子來說,似乎是在做一件不知天高地厚的事情。天多高地多厚,水多深有多淺,那些恰恰不是我們想要去考慮的事情,因為有興趣,就去做了。不要什么理由或者道理。比如疑惑,我只需要表達出自己的困惑,并把這種困惑呈現(xiàn)出來,無知者無畏,但我想這應該也是一種學習的態(tài)度。既然是學習,我想大家是不會笑話的。

最初的接觸,困惑就來了:為什么現(xiàn)在要區(qū)分毛澤東思想與毛澤東的思想?從研究生入學考試起,我當時就將毛澤東思想與毛澤東的思想這樣的答案記得一清二楚。但前提是:因為應付考試而準備的答案。后來困惑:毛澤東思想,那些先進的思想,就是黨和人民集體智慧的結晶,就是代表黨和人民的最先進的利益的?為何毛澤東的思想,主要歸結為晚年的那些錯誤,就是他個人的思想?就是他晚年的錯誤?而不是集體犯下的錯誤?所謂晚年的錯誤,是那兩個影響中國政治命運的事件:一件是大躍進;一件是文化大革命。

先來說大躍進,我們這個年代出生的人,還有誰愿意去真正了解歷史。大都是從教科書里知道所謂的歷史,他們講什么,我們就是什么。用這么片面的東東來框定我們的思想,來決定我們對一個事件的判斷。為什么歷史不還原真實的面貌?比如當初我在讀完大躍進的一些資料之后,就發(fā)現(xiàn)很多不對勁的地方,并且一個勁地對自己說:不對,不對,一定是哪里不對。一個席卷中國的運動,怎么說是毛澤東個人的事情?怎么可以后來把責任全推給毛澤東一個人?即使是他在老的時候感概的一句話,承認自己犯下的錯。我們的那些領導人,就這么順水推舟的,把責任全往他一個人身上推,特別是他老人家死了后,更把這個責任堂而皇之地帶進歷史的墳墓?我卻認為,毛澤東的魅力就是在于,他這樣的擔當精神。在那個時候,還只有他有這個魄力,將事情擔當下來。我們設想,具體負責大躍進的,指揮那場運動的,又是誰?那么多黨和中央領導人,誰出來擔當了?在此,我反而理解了毛澤東的心思:他的所謂的錯,是他認為這場大躍進進行的失敗,下面的人并沒有按照他的思路去做;第二點他認為他自己的錯是他心明如鏡,知道自己用人用錯了。

來自:http://www。wyzxsx。com/Article/Class14/200911/113271.html


原載:鳳凰論壇 ,作者:一枝清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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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理解毛澤東“感謝日本侵略”一語1964年7月10日北京,毛對日本社會黨委員長佐佐木更三說:“沒有你們皇軍侵略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就不能團結起來對付蔣介石,中國共產(chǎn)黨就奪取不了政權。所以,日本皇軍是我們中國共產(chǎn)黨人的好教員,也可以說是大恩人,大救星!


正確理解毛澤東評論日本的一句話


“近來我在讀新中國外交史方面的書籍時,多次看到毛澤東有“感謝日本侵略”這樣的話。眾所周知,日本侵略者給中華民族帶來過深重的災難,但是,毛澤東為什么還要說“感謝日本侵略”呢?毛澤東這么說體現(xiàn)了他的什么樣的語言風格?能否請有關專家對毛澤東“感謝日本侵略”的語境與真實含義給予解讀一下?”(讀者 王躍)


“毛澤東說要感謝日本侵略”的說法在社會上流傳頗廣,在學術界也頗多議論,同時也頗使人感到困惑,甚至曲解并產(chǎn)生歧義。因此,很需要對此進行澄清和辨析。


●毛澤東在與外賓談話中,曾多次說過“感謝日本侵略”之類的話,但他的話語意明確,有特定含義,就是“日本帝國主義當了我們的好教員”


毛澤東確實說過類似的話。1956年,毛澤東在與訪華的日本前陸軍中將遠藤三郎談話時說:“你們也是我們的先生,我們要感謝你們。正是你們打了這一仗,教育了中國人民,把一盤散沙的中國人民打得團結起來了。所以,我們應該感謝你們! 同年,在接見日本日中輸出入組合理事長南鄉(xiāng)三郎時,也說了類似的話。


毛澤東所說的“感謝”日本侵略的表述,是有特定含義的。雖然他每次的談話不盡相同,但基本意思,就是“日本帝國主義當了我們的好教員”,是說日本帝國主義的侵略在客觀上起了促使中國人民覺醒的反面教員的作用。實際上,關于反面教員和反面教員作用的話,毛澤東在當時說得很多。1964年7月9日,毛澤東與亞洲、非洲、大洋洲一些國家和地區(qū)參加第二次亞洲經(jīng)濟討論會的代表談話中,在闡述日本侵略在客觀上產(chǎn)生了對中國人民的教育作用時,說“日本帝國主義當了我們的好教員”。并接著說:“我們的第二個教員,幫了我們忙的是美帝國主義。第三個幫了我們忙的教員是蔣介石!标P于蔣介石的反面教員作用,他也說得很多。1956年在與南斯拉夫共產(chǎn)主義者聯(lián)盟代表團談話中說:“蔣介石是中國最大的教員,教育了全國人民,教育了我們全體黨員。他用機關槍上課”;1958年9月5日在第十五次最高國務會議上,他指出:“沒有‘蔣委員長’,六億人民教育不過來的,單是共產(chǎn)黨正面教育不行的!彼^杜勒斯“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個教員”,也是同樣的含義。在這里,毛澤東之所以稱他們是“教員”,指的是日本侵略中國,美國政府扶蔣反共和仇視、陰謀扼殺新中國,蔣介石反共獨裁和屠殺人民、打內戰(zhàn)等行徑,對中國人民的“教育”作用,使中國人民認識清楚了他們的本來面目,起來與之進行斗爭,是在強調他們的反面教員的作用。
通讀毛澤東的上述談話,他的話意所指是十分明確的,即在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促使了中國人民覺醒、團結和反抗的這個特殊意義上,毛澤東說了“感謝”日本侵略等話。


●“感謝”敵人、“感謝”對手及其類似的用詞,是毛澤東的一個語言特點和表述習慣

在同時期接見外賓的談話中,毛澤東曾多次說過諸如“感謝”敵人、“感謝”對手之類的話。這是毛澤東的一個語言習慣。如:1956年9月25日,毛澤東在向參加中共八大的一些拉丁美洲國家共產(chǎn)黨代表介紹中國共產(chǎn)黨認識農(nóng)民的歷程時說:“ 我們要感謝我們的好先生,就是蔣介石。他把我們趕到農(nóng)村去。這個時期很長。十年內戰(zhàn),跟他打了十年,那就非得研究一下農(nóng)村不可”。20世紀五六十年代,美國政府瘋狂反對新中國,其國務卿杜勒斯反華的調門很高,1958年10月2日,毛澤東在與保加利亞、阿爾巴尼亞、羅馬尼亞、蒙古、蘇聯(lián)、波蘭等六國代表團談話中,就稱杜勒斯“是世界上最好的一個教員”,并說要“感謝”他:杜勒斯“這不是一個好教員嗎?世界上沒有杜勒斯事情不好辦,有他事情就好辦。所以我們經(jīng)常感覺杜勒斯跟我們是同志。我們要感謝他!敝T如此類的話,毛澤東還有很多。詼諧、幽默,甚至含有嘲諷、挖苦的意思,但話意明確。


●毛澤東“感謝日本侵略”的話絲毫沒有肯定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意思,他明確指出日本帝國主義是“侵略者”,明確指出日本帝國主義過去侵略中國、是中國人民的敵人


毛澤東“感謝日本侵略”的話絲毫沒有肯定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意思,并不是否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中國的戰(zhàn)爭性質,并不是否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給中國人民造成的深重災難,并不是否認中國人民反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偉大斗爭。


比如,1954年10月,毛澤東與印度總理尼赫魯談話中說:日本“過去它又是一個帝國主義國家,它也欺侮別的東方國家! 1957年在著名的《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文中,毛澤東再一次明確地指出:在抗日戰(zhàn)爭時期,“日本帝國主義、漢奸、親日派都是人民的敵人。 ”1964年7月9日與訪華的亞洲、非洲、大洋洲一些國家和地區(qū)參加第二次亞洲經(jīng)濟討論會的代表談話中,說:“在十九年以前,日本軍國主義霸占了我們大半個國家,我們同它打了八年仗。……我們在解放前要對付的敵人,有日本軍國主義和美帝國主義,還有它們的走狗汪精衛(wèi)、‘滿洲國’的康德皇帝、蔣介石!彼說:“中國得到的教訓是這樣:有壓迫,就有反抗;有剝削,就有反抗。帝國主義,不管是日本帝國主義、美帝國主義或其他帝國主義,都是可以打倒的!


譴責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的野蠻侵略、贊揚中國人民通過浴血奮戰(zhàn)取得戰(zhàn)勝日本帝國主義的偉大勝利、強調一切帝國主義都是紙老虎、反對美國對日本的占領和控制,是毛澤東20世紀五六十年代論及日本和中日關系時的基本思想。這些思想貫穿在他與日本和別國來訪者談話中,是十分清楚的,不應該誤解。(李東朗/中央黨校黨史部教授) (本文來源:新華網(wǎng) )
第1條回復:作者:千里眼雷達站:這個“感謝”,大多數(shù)人應該明白,可是有人故意搞混,
他“感謝”自己的對手、敵人,正說明毛爺爺?shù)拇笾腔邸?第2條回復:作者:進步中新華網(wǎng): 毛主席說的是事實,非常通俗幽默,有超人、杰出的外交語言和能力!叭毡净受娛俏覀冎袊伯a(chǎn)黨人的好教員,也可以說是大恩人,大救星!睕]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新中國,沒有共產(chǎn)黨就沒有改革開放三十年成就。你說,日本是不是個好教員? 來自http://www。maoflag。net/?action-viewthread-tid-451577)

[ 本帖最后由 心物一元 于 2010/8/9 14:47 編輯 jfsoft.net.cn/job/]
-----------不知道說什么了,中日建交后,田中角榮訪華,接連兩次感謝日本侵華的是誰來?
http://www。360doc。com/content/09/0912/00/44765_5860398.shtml
不在這里爭論了,不是地方,我也不希望論壇遭受什么不測。希望你能找到田中角榮的傳記看看,當然是沒有被閹割過的版本。
-----------學風敗壞不是那一代人的事,而是社會選擇的結果。比如,坐公共汽車給老人讓座的問題,是年輕人的問題嗎?我覺得不是。是我們社會教育的結果。前幾年,報紙就這個問題公開討論過。刊登出的文章就是:我已經(jīng)坐上座位了,而讓給你就失去了一定的利益,所以,讓座位可以,但你應該付出一定的報酬,比如,5元錢,10元錢。。。。。。在這種社會的教育下,什么尊老愛幼,早就被拋到九霄云外了。等到人們已經(jīng)習慣了自私自利的時候,再提社會公德,嫌人們不給老人讓座,埋怨年輕人我覺得不公道。當人們一切向錢看,不則手段撈錢的時候,單單是學風敗壞嗎?當小學生的理想是長大了當貪官的時候,也要怨紅衛(wèi)兵--知青嗎?
-----------心物一元所轉是篇好文。除了能騙無歷史常識的人外,所做的辯解是那樣的蒼白無力,自欺欺人。真是越描越黑,欲蓋彌彰。活脫脫一篇文過飾非,死不認錯,推卸責任的文章。學風之壞,正可以從這里找到根源。
-----------哎,怎么什么小丑都跳出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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